看着她怀孕辛苦的样子,刘肇这才淡淡的摇了摇头,随后说道:“如今你怀有身孕,不必拘礼。坐吧!”
“臣妾听闻姐姐腹中孩儿有恙,所以这才担心前来。”夏姝瑗在宫人的搀扶下,坐到了皇后身边的位置上。
一旁的郦昭仪倒是忍不住的说道:“哎呀,素来听闻夏充依与邓婉仪姐妹情深,怎么如今邓婉仪出事,夏充依却姗姗来迟啊?这凤阳殿虽大,可是偏殿到主殿也不至于需要走上半个时辰吧!”
郦昭仪咄咄逼人,三言两语便问的夏姝瑗答不上话。
只见夏姝瑗轻咬着薄唇,不知如何作答。倒是一旁的皇后,有心解围:“夏充依如今怀有身孕,自然是诸多不便。况且只要人来了,又何必关乎孰早孰晚呢?”
看见皇后解围,夏姝瑗顺着台阶下:“臣妾刚刚突然有些犯恶心,最近害喜的厉害,又怕那副模样过来冲撞了皇上和皇后娘娘,所以这才平复了症状过来。”
听得夏姝瑗的解释,郦昭仪自是无话可说,只得冷冷的瞧了她一眼,随后便看向了帘幔后。
此时,帘幔已经被掀开了,宫人端着被血然后的毛巾与热水,退出殿外。
容若帮着邓绥盖好被子,随后也退了出来。
刘肇见此,轻轻的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