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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母就在客厅里插花,廖琪压低了声音。
电话那头,廖爸结巴道:“几万块钱能抵什么事儿啊?我自已一个人又要吃又要穿的,根本不够花的。”
“爸,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又去赌了?”廖琪皱着眉头问道。
好几万块钱,这才半个月时间不到就花完了,除了去赌了,廖琪实在想不出其他的。
“琪琪,怎么了吗?”这时候齐母将已经插好的花瓶递给了佣人,自己拿了毛巾擦拭着手。
看见廖琪许久没有过去了,所以走了进来。
廖琪慌忙的摇了摇头,笑着道:“没事,没事。”
因为她总是感觉拿着齐家的钱这样大摇大摆的花,有点亏欠。
见齐母出去以后,廖琪这才把电话重新放在耳边。
“琪琪,是,爸爸是去赌了点。我以前输了那么多进去,我不甘心,总得捞点本儿回来吧!”廖爸在电话那头继续说道。
人就是这样,有些东西一但碰及,就很难全身而退。
一颗贪婪的欲望,无法满足,越陷越深。
廖爸就是这样,赌钱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怎么可能奢望有瘾的人会戒掉?
廖琪闭上眼睛,她感觉心里好累,她语重心长的继续说道:“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