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地打量着对方,却还是没找出什么改容易面的痕迹,她同沈病梅出行,也是为沈病梅换了一身面目,反倒是她自己从不曾现于人前,于是真容露得坦荡。
    她察觉不出什么违和,殊不知,长孙仪自萧家一事后,虽然在无相山内养好了伤,气质却也发生了不小的改变,更有绝俗气,和易又晴向她形容的长孙仪有所差异。
    赵缺也被这风姿摄了一摄,而后才想起,这家伙是想坏他生意,连忙道:“这位仙子你可千万别听他胡说!”
    他显然看清了这对叔侄中做主的人是谁,只向沈信月解释:“咱们海外山虽说广阔,可有些山做了大能的道场,自然不能随意进出,纵使有什么机缘,也不是谁都可肖想的……”
    沈病梅阴惨惨地笑了一声。
    “当然!”赵缺被笑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紧接着道:“在下修为低微,却厚颜敢说交游广阔,要进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大能道场,进去总是要打点一二,可不是坐地起价!”
    长孙仪似笑非笑,任由他给自己解释,她和曦光险些吃了这种亏,说是带她们去寻机缘,实则只是骗钱,这些人若知晓机缘在何处,也不会沦落到靠这种手段讨饭吃的地步。
    不过除此之外,他们还是有些用处的,混迹本地多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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