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婉兮神色一动,闪过一丝的慌张,抓着裙裾的手指也跟着颤了颤:那,那是为了三月下旬江边桃花汛的事儿派去的人——上回听说了地震之事,她又忆起了三月月底南边桃花汛的事情,想着靠这事赚笔银钱也好。毕竟,她明年便要入宫,宫里处处皆要银钱,花费颇多,可不得多攒一点?只是她实在没想到,这事竟是这么快就被自己的父亲给发现了......
郑启昌却是冷笑:“自你病好之后,我便觉得你这精神有些不对。原还觉得大病移性情,养养便好,至于那些内宅之事左右也不是大事,随你便是。可现下看来你这行事却是越发的荒唐了!竟然还敢插手外头的事!还有你母亲适才说的慈善宴上的五万两银子——你明知道现今我们郑家现今正该小心,怎么还在御前折腾出这么许多打眼的事?”
郑婉兮身上一颤,面庞一时都白了,薄唇微动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郑启昌含怒拂袖,冷冷的凝目看着自己跪在地上的女儿,一字一句的道:“你是我的女儿,我也不想与你使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所以,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若真有什么难言之隐,这就好好的给我说清楚,一个字也不许漏!”
郑婉兮咬着唇,强忍了许久的眼泪一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