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能感觉到皇帝对于自己或者说原主的纵容,心里又实在不想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和人睡一起,这便也只好大着胆子让人另搬了榻来——反正,皇帝和原主五年都没圆房,想必夫妻间肯定还有没解决的问题。
眼下见着皇帝沐浴回来,沈采采生怕对方生气,不免略殷勤了些:“陛下才泡完温汤,想来也是口干,可要用茶?”
皇帝看着沈采采这隐约带了点讨好的模样,心头那口气又散了一些。但他并不想要这么快就给人好脸色——这要是随便一哄就算了,那沈采采岂不是更要蹬鼻子上脸?
他以往已是把人纵得就差上天了,好容易现今能够重来,重振夫纲,可不能再似从前那般纵容了,可得好好磨一磨她的性子......
这般一想,皇帝的脸色也淡了下去,只随口道:“不必了,朕适才在温汤里便已用过些酒水了。”
虽说才泡过热汤,但皇帝面上却不见红,依旧好似冷玉一般的白,神色漠然,不透半点的喜怒,颇有几分莫测君威。好似雪山山巅的白雪一般高且冷。
沈采采闻言不由眨了眨眼睛,那乌鸦鸦的眼睫随即往下一扫,眉眼低垂,似乎有些失望的模样:“可是我都已经叫人备了热茶了。”
皇帝见她这发愁的模样不免又在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