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跟着一缩,似是没有反应过来。紧接着,他下意识的又眨了眨眼,似是在确认眼前的景象是真是假。
然而,不等他再次确认眼前人是真是假。满腹怨气的沈采采已经又用自己续了指甲的指尖用力戳了一下皇帝的左胸膛,一字一句的谴责他:“你有病吧?!大半夜来爬床吓唬人?!”沈采采想起自己之前梦中惊醒时候出的那一身冷汗,简直是想张嘴咬他一口,“你有没有想过,我半夜三更醒过来,忽然发现身边多了个人是什么感觉?!简直被你吓出一身冷汗好嘛!”
她每说一个字,手指尖就要戳皇帝心口一下。话才说完,皇帝便已觉得心口疼的厉害,简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也正是因此,皇帝终于彻底从折磨了他小半晚的各色噩梦里醒过神来。他很轻很轻的拧了拧眉头,然后用手按住自己的眉心,声音有些沙哑:“朕是有话要与你说。”
沈采采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半点也不客气的嘲讽回去:“......你所谓的有话要和我说,是打呼噜还是说梦话?”
皇帝沉默片刻,有些疲倦的垂下乌黑的眉睫,低声道:“朕在你榻边坐了许久,想了许久,可是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他说到这里,语声一凝,不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