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流时是什么样子吗”的时候,他本想反讽回去——他见的太多了,无论是战场上还是政治斗争中。但是,那些人与他无亲无故,自然是不一样的。如果,是换了他的家人呢?他真的铁石心肠到对于家人的死都无动于衷?
犹记得,他当年年少轻狂,得罪奸臣,因而仕途艰难,成婚甚晚。眼前的长女甚至都没满十七,而唯一的儿子更是小的可怜......
还有郑家族中曾经与他有恩的故旧长辈......
郑启昌慢慢的阖上眼,疲倦与麻木重又袭上了他的心头。
这一次,他是真的有些后悔当初为着一时权欲而令人给沈氏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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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皇帝又来陪吃晚膳。
沈采采已经见惯不惯,索性便趁这次吃饭的功夫把今日郑婉兮说的话又与皇帝说了一遍,顺便感慨了一声:“倒是没想到,郑姑娘居然是为了来求赐婚的。”
皇帝漫不经心的听着,低着头认认真真的给沈采采挑鱼刺。
然而,这一回,沈采采却是没再被他转开注意力,反到是问了他一句:“你说,我该不该应了她的要求啊?”
皇帝沉默片刻,才道:“她既然都求到你的跟前,随你便是了。”
沈采采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