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所以,清墨这时候自然是候在殿外的,听到沈采采的传唤声后,清墨便略松了一口气,步履轻缓的领着人推门进来。
清墨身后跟着几个青衣宫人,这些宫人各个恭谨非常,手里捧着各色器具上来,这便上来服侍着沈采采洗漱。
沈采采虽昏了一日一夜,但昨夜里吃了一顿又睡了个好觉,这会儿倒是很有些精神,待得青盐洗过牙,湿帕子擦过脸后,她终于长长的缓了一口气,越过还躺在榻上的皇帝,趿着绣鞋从床上下来,紧接着便使人去衣橱里寻了件颜色鲜亮些的衣裙换上——沈采采往日里倒是喜欢素净些,只可惜她这会儿心里念着解毒的事情,便想着穿点喜庆些的颜色,稍微调解下心情。
等沈采采装扮一新了,正欲起身去梳妆台前梳妆,忽而像是想起了什么,寻空回头往床上看了一眼。
皇帝倒还躺在榻上,双手交叉枕在脑后,倒是难得的懒散舒适模样。
沈采采想起他先前说“眼屎”时的模样便觉得气,这便轻声细语的问他:“陛下真不起来?您这胡茬都冒头了呢......”
皇帝:“......”都说女人心眼小爱记仇,果然是真的!
不过,眼见着沈采采穿戴整齐,皇帝也还是从榻上坐了起来,应声道:“行了,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