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安置。”
皇帝正回忆自己当年看过的各种姿势,心里胡七八遭的想着:要不然,等等在浴池里再试一下——听说水里好像很舒服?或者,还是传统点,床上来一下?当然,如果采采想的话,野地什么的,他也是可以接受的啊......
忽而被人戳着胸口,听到这般啥风情的话,皇帝也只得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
沈采采累得抬不起眼皮,皇帝也只得把那些个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给压了压,匆匆的抱着人去了净室擦了一把,然后把人抱回榻上。待得他自己也擦了一把,跟着上了榻,拉上被子,转头去看躺在枕边的沈采采。
看着沈采采沉静乖巧的睡颜,皇帝忽然觉得心头一软,仿佛这一整天也是圆满了。
皇帝这么一想,身上的燥热也都去了,唇角微扬,伸手搂着沈采采,不一会儿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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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皇帝昨夜里也算是“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眼下更是很想来一次“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但他终究是早起惯了的,那生物钟也是早就固定了的,这一日又是天不亮便醒了。他醒了后便殊无睡意,索性便用手撑着头,侧头去看枕边的美人。他出神的看了半晌,终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