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竟是只剩下个海棠红绣杏花的抹胸,勉勉强强得遮住了胸前的雪色,白腻腻的颜色倒是叫人想起那句“软温新剥鸡头肉,润滑犹如塞上酥”。而她眼下,从耳颈到削肩再到腰臀和细腿全都没了半丝布缕遮挡。虽有那披撒而下的乌发和净室里那升腾而起的水雾稍作遮掩,但她雪白的肌肤和肌肤上半青半红的痕迹依旧清晰无比。
而且,这样的半遮半掩、若隐若现,以及那雪肤上的一点青红,笼在一层薄博的水雾里,反倒更加能够引人遐思,勾出绮念。
至少,皇帝那眸光便已暗沉了下去,目光更是沉沉的落在沈采采的身上。
沈采采都能感觉到皇帝目光里灼热的温度,早便已羞得低了头,整张脸都涨得通红。她一双手简直不知应该先去遮哪里,最后也只得强作镇定,勉强撑着精神安慰自己:算了,就当是现代时候去游泳池游泳吧,反正也都差不.....差不多个鬼!这又不是现代!
沈采采气鼓鼓的瞪了皇帝一眼,立时便跳进了浴池里——至少到了浴池里头还能遮住大半个身体。
然而,皇帝居然也好不要脸的在她面前宽衣解带,袒露胸膛,甚至还挑着眉头与她道:“虽然之前说好了是明晚,可若是采采你觉得今天也好,改期什么的我也是不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