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孟竹还是听到一道不寻常的声音,那是箭矢没穿透衣物、没入血肉的声音。
孟竹连忙转头看他,紧张地问道:“沈相,你是不是受伤了?”
“无事。”沈令安面色无异,连声音也没有半分波动,孟竹几乎要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可很快,她就看到他的肩膀上插着一支黑色的剑,孟竹甚至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孟竹的心顿时一揪,“沈相,你,你受伤了。”
沈令安没有再说话,他的全副心思都放在身后的追兵身上。
突然,身下的马长鸣一声,跪了下去,孟竹和沈令安倏地朝地上滚了下去,好在沈令安反应快,抱着孟竹便跃了起来,免去了摔到地上之苦。
两人堪堪站定,一护卫便从马上跃下,喊了一声:“沈相,上马!”
沈令安毫不迟疑地抱着孟竹跃上了那匹马,不过接连两番动作,倒令沈令安肩上的血流得更多了,他的脸色也微微发白。
追兵紧追不舍,看起来有二十几个人,都骑着马,着统一的黑衣,装备精良,一看就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孟竹没受伤,也吓得脸色发白,敌众我寡,怎么看都是一场不对等的生死对决,更何况沈令安还受了伤,想想都令人害怕。
沈令安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