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秦知府今日太让本相失望了,秦知府连儿子都管教不好,本相如何相信你可以管理好陵州,可以协助户部尚书管理好户部?”
秦知府这才有些反应过来,一颗心顿时从高处狠狠跌落,直摔得他差点背过气去。
沈令安素来知道如何拿捏人心,先给一个人营造希望,将他捧到高处,再轻而易举地打破他的希望,不过是个小把戏罢了。
秦知府朝沈令安爬了过去,涕泪交加道:“沈相明鉴,下官一时失察,才让犬子作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下官回去一定严加管教,绝不让此事重演。”
“哦?秦知府准备如何管教?”
秦知府一时有些语塞,那是他的独生子,平日里宝贝得不得了,不然也不至于让他在陵州城横着走,他这一下午都在想着怎么给儿子脱罪,哪里想过如何管教儿子?
但事到如今,他自然不能没有表示,当下咬牙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犬子?下官回去便命人杖责五十棍,定要他牢记教训,不敢再犯。”
“五十棍?”沈令安轻笑一声,语气里的意味深长令秦知府的心颤了颤,额头再次冒出大颗大颗的冷汗。
他小心地擦了擦汗,咬牙道:“下官说错了,是、是一百棍!”
“秦知府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