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青壑的话,面子上一时有些挂不住,下意识地看向沈令安。
“滚。”沈令安只冷冰冰地吐出一个字。
女太医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老老实实地走了出去,房外的两个男太医均是在唉声叹气,其中一人道:“自古女子生产时最是凶险,产后血崩者,几乎鲜少能有活下来的,实非我等医术不精啊!”
另一人道:“沈夫人此番早产,本就凶险,能将胎儿平安诞下便已实属不易……”
其中一个女太医看了眼紧关的大门,“也不知那女子是什么来头?难道医术比我们还要精湛?若是她不能够将沈夫人救回来,跟我们一样都逃不了责罚。”
“若是沈夫人救不回来,你们说我们可还有命活着?”另一个女太医脸色惨白,问了个众人都不敢想的问题。
刚刚还在试图为自己开脱的几人一听,一个个都白了脸色,脑子里蓦地想起先前沈令安铁青的脸色,那分明就是山雨欲来的架势。
一时间,再也没人敢吭声。
而屋内的林青壑,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在孟竹身上插上最后一根银针,堪堪止住了她不断流失的血液。
林青壑轻轻地吁了口气,从药箱里拿出一颗药草,直接洗净捣烂,将汁液一点点滴入孟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