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沈令安抱起孟竹坐到一旁的软塌上,孟竹连忙环住他的脖子,她在他腿上动了动,红着脸嘟囔了一声:“你做什么呀?”
这酒楼雅间也真是的,两边墙边竟然都放了供客人休憩的软塌,本来瞧着没什么,可被沈令安这么一抱,她突然便有些不能直视这个软塌了。
隔壁的音量变小了许多,孟竹已然听不到隔壁在说什么,但沈令安内力高深,所以几乎清晰地听到了隔壁的话。
“虽然孟小姐嫁人了,可我喜欢孟小姐的心,从未变过……”杜源低低地说道,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也确实没人应他的话就是了。
“她送我的熏香,我也一直没舍得用……”杜源继续道,显然是已经喝醉了,才会这样口无遮拦。
沈令安的眸色暗了暗,用腹语唤了一声:“沈缺,封了他的嘴,送到杜大人面前。”
在暗处候命的沈缺听了,当下从跑堂手里拿了块抹布,然后一脚踹了隔壁雅间的房门,将抹布塞进了杜源的嘴里。
在场的几乎没人不认识沈缺的,看到沈缺的一系列动作,一个个都白了脸色,早知杜源要惹祸,现在果然如此!
“沈相来了?”王祺知率先问道。
“没来。”沈缺睁眼说瞎话。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