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鼻子,临睡前想起她和祁遇约的十九号中午,就是后天,在家里火锅店吃饭。
她双手抱膝坐在衣帽间的小圆凳上,正对拍拍挂的外套,从左扫到右,再从右回到左。
后天穿哪件呢?
那件有一圈毛毛的樱花色的羽绒服?
还是那个红黑格子的呢外套?
长到腿弯那件宽宽大大的军绿色外套好像也不错。
时樱坐那儿看了半天,外套没选出来,还纠结起新的东西,比如后天该梳什么发型?还是就让它披着戴个毛线帽?她想的时候顺便照了照旁边的全身镜,好像头发也可以去修一修,一学期没进过美发沙龙,长得都没型了。
想到剪发她又有点小犹豫,很多次进理发店剪完出来都不理想,不然就让它这样?还是扎起来好了。
那天背什么包呢?配什么鞋?
绕了一圈时樱发现她还得先把外套选出来,有外套才能搭其他。问题绕回到最初,她继续对着一整排的冬衣外套苦恼,不知道哪件穿起来更好看。
时妈发现她这屋门缝底下有光,进来一看,女儿并着腿坐在衣帽间的小圆凳上,一脸茫然盯着打开的衣橱。
“怎么了?在看什么?”
“看穿什么衣服。”
时妈走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