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子里,竟是半点形象都顾不得了。
江止淮愣在原地, 良久,他低低地笑了起来,声音沙哑唤道,“温眠。”
温眠进了屋子在涣月的服侍在卸了繁复的发鬓以及妆容,也脱去了外衣。
躺在床上,她忍不住用棉被盖住脸,想到方才的情景,心口的悸动越发的明显。
这一夜,温眠辗转难眠,翻来覆去的折腾,脸上一会悲伤一会欢喜,最后在各种情绪交加下才慢慢入睡。
……
大年初一,温眠早早地起来了,折腾了一番仪式,但也没太过麻烦,温府的人不多,很多都从简了。
温府上上下下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氛围,温眠也很大方地给了所有人赏银。
接下来的初二初三,除了中途去了一趟池府和大长公主府,温眠都是窝在屋子里的。
温府的下人也大多放了假,该回老家的回老家,该去走亲戚的走亲戚。
好在温府的事物不多,平时温眠身边有涣月和宋嬷嬷就足够照顾她的起居了。而她平常大多都是自己洗漱穿衣的。
这几天,温眠有意避着江止淮,没再和他见面。
大年初六这一天,温眠一如既往地在屋子里看看书写写字,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秦泱泱已经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