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佝偻着身子的妇人。
花婆婆很快被带了过来,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一张脸满是沧桑,正不安的在搓着手。
乔溪箩走过去,安慰地看着花婆婆道,“婆婆别怕,大人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就好了。”
说完,又转过头对着温眠道,“花婆婆是前几年从外地来到临安县的。当时乔家缺粗使婆子,花婆婆就来了。这几年花婆婆办事得不错,姐姐就让她待在我院子里了。这次也是我和花婆婆在屋子里陪姐姐的。”
乔溪箩可以说是知无不言了,事情都交待的一清二楚。
温眠见花婆婆一直低着头不敢和她对视,只得象征性地问了她几个问题,得到的都是“是”“嗯”之类没什么意义的回答。
“我们先回去。”一直沉默不语全程旁观的江止淮突然开口。
温眠下意识拒绝,“还一点线索都没呢。”她还什么都没查到呢,怎么能就这么回去。
江止淮轻飘飘看了她一眼,毫不留情打击道,“你该问的都问了,再待下去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温眠还是不甘心,“再待会,说不定呢。”至少待在这总能找到一些线索。
江止淮没回她,对着县令冷淡吩咐道,“派几个官兵护送她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