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走走。
脚下的泥土还有些许湿,怕是前些日子刚下了几场春雨,路上的行人大多是背着农具往家赶。
街道上依稀有几家店铺,旁边也有不少摊子,却也是在收摊了。
“这位公子,给您夫人买个簪子吧。”经过一个摊子时,摊主热情地吆喝道。
江止淮停了步伐,极其认真地挑了一个,在温眠头上比了两下,然后对着摊主道,“就这个了。不用找了。”
摊主看着面前的碎银子愣住了,反应过来后刚想道谢人已经走远了,心里感叹自己今儿真是好运,碰着了个出手大方的。接下来几个月都不需要为生机发愁了。这样想着,本来还打算多摆会摊,也喜滋滋地收了摊,准备早点回家。
江止淮把玩着手里的木簪子,做工算不得精湛,可却极其顺眼,抬头认真地看着温眠,“可喜欢?”
温眠看了他一眼,“现在问会不会太迟了。”买都买了。
江止淮笑了笑,“摊主说得话甚得我心。”顿了顿,低低道,“夫人。”
低沉悦耳的嗓音在温眠耳边缓缓响起,便是刚才听着摊主的话她都能说服自己是摊主误会了,这会倒是低下头不敢看江止淮,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别乱说。”
江止淮不急,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