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冰冷了下来,一向无情无绪的眸子里有了明显的狠戾, “他伤的?”
温眠颇为安心地靠在他胸膛上,环住他的腰,听到他有些暴动的语气,抬起头看他,“神医沈怀桑。”
“我知道是他。”江止淮冷冷开口,对上温眠时又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自责道,“是我大意了。”
温眠琢磨着开口, “他似乎对我的血很感兴趣?”
“所以他刚才是放了你的血?”江止淮看着她惨白的脸色,面上神情忽明忽灭,语气极其危险。
温眠点点头,有些委委屈屈地道,“半碗呢。”
江止淮伸手在她结痂的伤口轻轻抚摸,充满怜惜的意味,更加自责不已,“怕么?”
温眠想了想,认真道,“我知道你会来的。”
“我来晚了。”江止淮低低地道。
事实上他今早发现温眠不在后第一个就怀疑了沈怀桑,小镇上大多人都是淳朴也没那个能耐能在客栈不惊动他掳走一个人,而沈怀桑是和他们同一天到的。后来掌柜说沈怀桑今天原本定好的义诊改了时间。就越发确定了。
他身边没有暗卫,也是头一次来梨花镇,对这里完全不熟。只能自个儿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去找。寻到这里也是顺着一些蛛丝马迹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