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折磨人的沉默很快过去,宴夏还来不及忐忑太久,苏倾声音便含着笑意的应道:“当然可以。”
宴夏有些惊讶的抬起头来,待迎上苏倾的笑容时,终于又红了脸,喃喃道:“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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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夏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单独与苏倾长时间独处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苏倾将她留在这里,似乎看她神色有异,便沉默的相伴着,有时候会问她是否换一杯茶,是否要看书,话却都不多,只是体贴的照顾着宴夏的心情。
若在平时,发生这样的事情,能够与苏倾这般相处,必然是她连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然而如今刚发生过白发与小爹一战的事情,想到小爹不知如何,大爹爹他们又状况未明,她心中担忧,竟也没有空再去多想别的。
应是看着宴夏神情紧张,苏倾也不便打扰,便将这处房间留给了宴夏,自己则去到了院中。
待宴夏恍惚间回过神来,她才听到一阵熟悉的琴音自院中传来,她起身来到窗边,透过窗户往院中望去,这才见到苏倾不知何时已经在院中树下坐下,一架简单古朴的长琴摆在身前,他低头拨弦的动作是她最熟悉的,那曲声透过落叶与阳光传入屋中,静谧而安宁,绵延着像一场梦的苏醒。
自第一次听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