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生气了?这就生气了?”莫谦艰难地收住笑。
    电话那头的元梦书咬咬牙,道:“看在你帮我这一次的份上,我原谅你,赶紧说正题吧,见到沈老师了没有?”
    “见到了,刚被我气走了。”
    “是么。”元梦书黯然。
    “我可都是按你吩咐做的,死命地抹黑你,顺便摸黑我自己,把咱俩那点纯友谊描绘成狼狈为奸的狗男女。”莫谦有些后怕道:“沈老师那吃人的表情,差点把我的小心肝都给吓出来了,小梦书你也真是够可以的,四年不联系,一联系就给我安排这么一场高难度的好莱坞大戏,还能不能好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