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杳立在廊上,沉声问道:“太太来我院中吵闹,却是何故?”
    程氏听他口气不善,连母亲二字也不叫,话语之中竟隐隐有质问之意,心中颇为不悦。但她如今正筹谋着如何让顾思杳看上她侄女儿,好叫程水纯做这西府将来的女主,倒也忍了这口气,只摆起了长辈的架子,向顾思杳道:“明月绿珠两个贱婢,目无主上,欺凌主子。现下就敢如此,日后保不齐作奸犯科,留在你身边也是个祸害。我既掌管府中内务,自然不能留她们在家。”说着,顿了顿,又道:“你不必多问,打发了她们,我自会安排旁人过来服侍。”
    程氏在西府里当家惯了,虽有心和气说话,这话一出口又禁不住的盛气凌人起来。
    顾思杳听了她这颐指气使的口吻,眼眸微眯,淡淡问道:“那敢问太太,明月与绿珠是顶撞了府里哪一位主子?我怎么全然不知?”
    程氏当即说道:“自然是纯儿,纯儿看你落水,怕你着凉,好意替你炖了姜汤送去。这两个小蹄子,竟然将她向外撵!这等无法无天的奴才,不打发了,留着做什么?”
    顾思杳闻言,微微颔首:“太太也不必怪责她们两个,是我吩咐她们不让程姑娘进门的。”
    程氏不料他竟如此说来,不觉一怔,继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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