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咱们家年头才刚办了大少爷的丧事,没有哥哥丧期没完,妹妹就出阁的。宋家要把婚期定在六月,却是什么意思?”
苏氏有些不以为然,说道:“想必是人忘了,也是有的。”
姜红菱摇头道:“彼此是割了衫襟的亲家,哪里就把人家家门里这样大的事忘了的?何况,宋家是什么样的人家?世代为宦的书香门第,能连这点忌讳都不知道么?今年下半年朝廷秋闱,宋家的那小公子怕是要进京。这一去,不知要生出什么变故呢。太太若问我的意思,我想着今年六月必定是不成的,但这婚期却要是要定下来,免得他们到时候有话说。”
苏氏经了几场乱子,是再不敢违背她的言语,又事关女儿的婚事,自然稳妥为上,无不依从,点头如啄米一般:“你说的很是,只是定在哪一天为好?”姜红菱说道:“不若就放在明年六月间,这一年了也该除服了,二姑娘又大了一岁,嫁妆诸般也都齐整了,正好出阁。”
苏氏却有几分愁容道:“话虽不错,但要怎么去回人家?”
姜红菱将手中的茶碗放了,淡淡说道:“这有什么难的,备办上一份厚礼,选几个有头脸的亲族,郑重到人家门上,将这里面的道理说个清楚明白就是。宋家若还顾着自己颜面,也该知道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