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浇油:“你这话,是说本王年纪轻轻,却已然耳背了?所以才冤枉你不成?!”
那店掌柜被齐王这话挤兑的左右不是,本是个长袖善舞之人,在这暴躁跋扈的齐王面前,竟说不出话来,额上冷汗涔涔而下,周身便如打摆子也似的冷一阵热一阵。
姜红菱早闻这齐王的跋扈名声,但想这凌风阁亦是江州本地有名的酒楼,老板在江州城中也算的上富贵名士,江州城中的达官贵人,皆要给其几分颜面。饶是如此,这店掌柜在这齐王面前,却抖如风中落叶,连话也说不利索。她看不下去,忍不住出声道:“齐王殿下自然不会不讲道理,只是小妇人有一事不明,还望殿下见教。”
齐王同那青年不防她忽然出声,两双眼睛齐齐打在了她身上。
齐王饶有兴致道:“你想问些什么?”
姜红菱福了福身子,浅笑道:“这世间采买之道,是有钱有势者为先,还是要讲个先来后到?”
那齐王两只眼睛盯在她脸上,只顾贪恋美色,竟也不去细想她为何有此一问,随口便道:“自然是要论个先来后到。”
姜红菱脸上笑意渐深:“既是如此,前两日小妇人遣了家中仆人来这凌风阁定下傲霜间,以为家中端午观龙舟赛事之用。今日到此一问,方才知晓,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