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杳果然有那么一身衣裳。何况,顾思杳曾来姜家提亲,王氏是见过他的。他形容出众,绝无认错的道理。
想至此处,姜红菱心中一沉,不觉捏紧了袖口,面上却是神色如常,浅笑道:“他们也们家的事,咱们不好这样背地里编排。何况,他是西府那边的少爷,我在侯府。两边早已分了家,等闲也不大往来,这边也管不着那边的事。嫂子说这闲话给我听,倒有些什么意思呢?莫不是,要我回去,跟西府里的二老爷告上一状不成?”
王氏素来好搬弄口舌是非,又是个市侩势力之人,她曾一力撺掇促成这门亲事,为的便是巴结上侯府。如今姜红菱果然嫁进了侯府,虽说过了门就做了寡妇,但好歹也顶着侯府少奶奶的名头,在王氏眼中已成了贵人,她使尽了浑身解数,要巴结奉承,所以没话找话,想起适才所见之景,拿来说给她听。
现下听了姜红菱这一番带刺儿的言语,她再愚顽蠢拙,也听出姜红菱语气不善,慌忙陪笑道:“嫂子瞧见的,所以当个闲话,白说一嘴给妹妹听。妹妹不想听呢,我就不说了。”
姜红菱正色道:“也不是这般说,我为什么要听这个闲话?他们男人要去哪里,与我有什么相干?我倒要劝嫂子一句,姜家门第虽不高,但到底也是官宦人家,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