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下人回报,声称似是有人监视跟踪殿下。在下派人详查,在江州城郊的一处渔村中捉到了此人。这字条,便是从他身上搜来的。”
    毓王听了这话,有些将信将疑,半日问道:“这密探现在何处?又为何跟着本王?他是何人派来的?”
    顾思杳回道:“这人现下被在下的手下拘押,在下已问明白了,此人来自京城。”言毕,又自怀中取出一物,放在了桌上。
    但见那物事三寸长短,乃是一块黄杨木雕刻成的腰牌,上书“柳府”二字,面上被滚了清漆,溜光水滑,触手温润。
    毓王见了此物,却也不由不信,不觉切齿喃喃道:“柳贵妃!本王已避世至如此地步,她竟还不肯放心么?!”
    顾思杳见他已然信了,方才说道:“此间纵然污秽,却也有它的好处。谁人能想到,殿下来此,并非为买乐,而是来见人呢?”
    毓王年轻,至如今尚不曾娶亲,西北王府虽广蓄美女,其实并不曾与她们沾身。听了这话,不觉面色微微一红,旋即颔首道:“顾公子果然心思缜密,想的周到。”言罢,又将那木牌握在手中,仔细摩挲了一番,喃喃念着三个字:“柳贵妃……”又不知想到了些什么,目光一凛,冷哼了一声,将木牌掷在了桌上。
    顾思杳从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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