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婆婆头上去的。管家本该是太太的事,怎么就落在儿媳手里。嫂子知道,我们太太耳根子素来就软。我怕她受了姑妈的挑唆,便顶了她几句,她倒不言语了。”
姜红菱静默不语,她还不知道,自己病了这几日,这顾琳竟搬弄了这许多是非。
虽则顾王氏听了自己的言语,放话要顾琳一家搬出府去另外居住,但也并非就此断绝了往来。长此以往,难保顾王氏不念着骨肉亲情,就听了她的离间之言。
然而顾琳不比李姨娘,她是顾王氏的亲生女儿,没有特别的把柄错处,也难将她如何。
姜红菱心中有些烦闷,便将此事暂且按下不提,与顾婉说了几句家常闲话,玩了一会儿双陆象棋,就打发了这一下午。
到了端午这日,侯府上下人等皆起了个大早,一个个妆妍斗媚,衣裳鲜亮,喜气洋洋,雀跃出门。
顾王氏带着春燕秋鹃连同那个婷儿,苏氏则是宝珠宝月,顾婉与顾婳也各自带着近侍,依次出门登车。
顾琳那一家子,自也在内。
侯府女眷虽不甚多,但随行服侍的丫鬟婆子,林林总总算起来,人也就很不少了。
侯府门前停着许多马车,车水马龙将一条街堵得水泄不通。
姜红菱立在门上,指点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