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奶奶知道了。只是这边有老太太、太太照看,想来不必烦劳二太太操心了。”说着,就打发了这两人去。
待送走了这两个妇人,如素便走回屋中,转进内室,姜红菱病恹恹的躺在床上,裹着一床水青色缎子面棉被。
见她进来,姜红菱便问道:“又是谁来了?”
如素将方才之事讲了一番,又笑道:“什么二太太的意思,还不是二爷的意思?心里惦记奶奶,又不知怎么办,就这样打哑谜呢。”说着,也不问姜红菱,将那些东西放在桌上一一拆了,眼见除却些珍惜补品,便是姜红菱素日里爱吃的东西,又道:“二爷还当真是有心,奶奶爱吃什么,他全记在心上呢。”
她本当这般说来,姜红菱听在心中必定高兴。
谁知,姜红菱一面倦色,轻轻说道:“把这些东西收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再不成就你们拿去吃了,瞧见就生厌。”
如素只得依言行事,一面收拾,一面说道:“奶奶这是何苦?二爷心里,可是十分记挂着奶奶的。就说那事,虽不知实情如何,但天下男人大多如此,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奶奶这般,只是白给自己找不痛快罢了。”
姜红菱压着太阳穴,淡淡说道:“他若跟那些男人一样,我又稀罕他什么?我也不用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