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道:“回主子先前的吩咐,侯府少夫人,已安然回府了。”说着,微微一顿,又添了一句:“是顾家的二公子,亲自送她回去的。”
毓王应了一声,却静默无言,半晌他挥了挥手,吩咐那人下去。
水意微微有些迟疑,似有话想说,最终还是一字未发,躬身退了出去。
毓王看着窗外的溶溶月色,面上神情有些迷离。
不知为何,自从那日在凌风阁见了那女子一面,他便时常想起她来。
她生得很美,有着江州女子独有的风韵,同他记忆中的母亲有那么几分神似。
他生母容嫔,也是江州出身,有着江南女子的柔美婉约,却又带着那么几分清冷,同后宫中那些争妍斗艳的妃嫔们很有几分不同。
但她和母亲又不一样,她聪慧且坚毅,就算是对着齐王那等狂妄无忌的人,以一届妇人之身,不卑不亢,巧妙周旋。
那日之后,他便悄悄派人打听了这女子的事情,得知她是被兄长嫁入侯府冲喜,又在过门三日之后,就丧夫守寡。这样的处境,本该是极其尴尬艰难的,但她却在侯府之中过得如鱼得水,如今侯府内宅听闻竟是尽在她掌握之中。
能有这样心性手段的女子,该是怎样的聪敏慧黠?
倘若当年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