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宠,垂眸不去看她,迈步进了内室。
    进到内堂,只见齐王穿着家常衣装,散着头发,敞怀坐在太师椅上。见他进来,招手道:“六弟来了,来坐。”
    毓王浅笑,走上前去,在齐王身侧的一方枣木圈椅上掀衣落座。
    齐王大笑道:“昨儿吃的大醉,我听兰儿说起,是六弟送我回来的,叫六弟见笑了。”
    毓王莞尔:“二哥客气了,兄弟之间相互照应,原是理所应当。”
    齐王点头叹息:“父皇膝下有咱们四个,到头来竟还是六弟与我亲近。前回我府上刘大偷用进贡的皇木盖园子,不是六弟告诉我,险些酿成大祸!可恨那江州刺史,侦知此事,竟想要参奏本王。幸得六弟一早告诉了我,弭平了一场祸端。”
    毓王淡笑:“不算什么大事,二哥何须如此。”
    自打前几日,顾思杳将齐王府管家偷用皇木盖私家园林一事告知毓王,毓王便依着他言语转而告诉了齐王。
    齐王初时尚且不信,但派人前往查探,果然在刘家仓库中发现了贴着鹅黄色封条的红木数根。齐王虽放肆,倒也还知道顾忌,连忙命人拆了刘家的园子,且将刘大打了个半死,撵出府去,永不启用。
    此事却不知怎么被江州刺史得知,修了一封本章,就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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