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衙门派了仵作与差役验看,认定是失足溺水而亡。这赵立是个光棍,家中一无老小,更无人过问此事。衙门一卷草席,拖到乱葬岗一埋了事。
姜红菱闻听了这些变故,心中也猜到底下的事情,便想着去瞧瞧顾婉。
到了馨兰苑,苏氏被关在上房,姜红菱便径自折到了暖阁之中。
顾婉正当窗而卧,歪在西窗下炕上,倚着一方胡罗织金软枕,望着窗外的景物发怔。
姜红菱走到近前,方才道了一声:“二姑娘。”
顾婉回过神来,也仍旧是木木的,也不动身,只说道:“嫂子来了,坐罢。”
姜红菱便挨着她在炕上坐了,将这两日间的事讲给她听,又说道:“宋家不是良配,这门亲退了也就退了。消停两日,再请老爷老太太做主,替你说上一门好亲事。”
顾婉双目无神,听了这话,笑了笑,低声说道:“终究也没什么意思,我也算明白了,世间人情总逃不过权势利益这四个字。就算再说上一门亲事,又怎能指望他们是诚心以待?不是又在希图些什么?当真是无趣。”
姜红菱听了这话,倒不好接口,想了想又说道:“害你的人,也都死了。这口恶气,总也算出了。”
顾婉脸上一白,看向窗外,淡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