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侯府的五姑娘,不管她以前什么身份,顾家既认了她作干亲,她就是小姐。这事我听顾家人说了,人家话说的倒是客气,然而讲起来竟是咱们玉儿无事生非!在人家女学里滋事斗殴,还动手打了人家的姑娘,这是大家千金的作为?!”
刘夫人颇为不服:“什么五姑娘,一个不知哪儿钻出来的野种,也当个千金般抬举,这顾家行事当真是昏乱!听闻,竟是顾家大老爷在外头的乱账,所以才认个干孙女遮人耳目。老太太,您素日里也疼爱玉燕的紧,怎么今儿倒胳膊肘朝外拐,说起这个话来了?”
刘母沉声道:“即便心里看不上,面子上也总要过的去。人人都同她好好的,唯独咱们玉燕同她吵闹,叫人瞧着,岂不笑话咱们刘家没有家教,教出来的孩子就是这等的轻狂做派?如今可好,这许多人看着,玉燕弄伤了脸,也坏了名声,日后她还怎么出门?谁家肯要一个这样的跋扈骄纵的儿媳?!”
刘夫人听到此处,着实有些慌了神,连忙说道:“还是老太太想的周到,我倒不曾想到此节,却该如何是好?旁的都罢了,可千万不要坏了玉燕的名声。老爷在京中正同她说亲呢,媒人现下就在城里下榻。这事传到他们耳朵里,岂不坏了事?”
刘母叹道:“我便是担心如此,方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