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抓获,经过审问,他竟然招认湖上撞大奶奶落水,乃是受了侯府三爷的指使。”
这话才落地,顾王氏面色便已微变,一旁顾文成更不屑道:“这等市井泼汉,惫赖至极,东窗事发便狗急跳墙的胡乱咬人。这等疯话,你竟然也信!”
顾思杳反问道:“然而他谁也不咬,为何偏偏咬上三弟?所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他一个乡下渔夫,便是随意编排个无意失手,也好过编造这等弥天大谎。何况,此事并非独立成章。侄儿起初也是不信,将这厮严加拷问了一番,竟而盘问出来,这厮竟是常年替三弟办事,手中有许多三弟写与他的亲笔书信,以为物证。”
顾王氏与顾文成听到此处,脸上才一起变色。
顾文成正要开口,顾王氏已率先问道:“你大少奶奶同他并无冤仇,又是叔嫂,他做什么要害她?此一节,说不通。”
顾思杳唇角微微上勾,又旋即如常,说道:“他本来要害的人并不是大少奶奶,而是二姑娘。”说着,也不待那两人再问,当即说道:“我已问过了,那人说三弟要他将二姑娘又或大少奶奶其中之一撞入水中,若是二姑娘则更好。那时,李姨娘同太太不睦,有意坏了二姑娘的亲事。若是二姑娘落水坏了名声,宋家十之八九是要退掉这门亲事的。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