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这许多日子,可算盼着日头了。如锦前儿还抱怨,这雨再不停,她可就没衣裳换了,今儿可就停了,也是巧得很。”
姜红菱颔首微笑:“巧得很,事情完了雨倒停了。”
如素没听明白,又说道:“奶奶睡着,不知道昨儿夜里的故事。听闻,二姑娘不知听到了些什么,半夜跑去老爷的书房,吵闹了半夜。今早又去老爷的居处,要见老爷。老爷不肯见她,她就跪着不起来。到了这会儿,还在飒然居外跪着呢。”
姜红菱心知肚明,只暗道:这妮子却曾何处听来的消息?想着,便问道:“只二姑娘独个儿么?老太太如何了?”
如素回道:“松鹤堂里没有动静,二姑娘一人跪在飒然居外头,老爷不见她也不理她。”
姜红菱点了点头,梳洗已毕,吃了两口牛乳粳米粥,便匆匆出门。
这飒然居是顾文成独居之所,有时也招姨娘或通房过来伺候过夜,他同苏氏分居已久,但凡不在谁房中歇宿,便睡在这里。
姜红菱一路走到飒然居外,果然见顾婉一袭素服,跪在飒然居廊下。
她面上脂粉不施,头上发髻微有潦草,眼下一片乌青,神情冷淡,双眼直直向前,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扇。
姜红菱轻步走到她身侧,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