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事关系侯府颜面前程,上头有意大事化小,他们这些底下人也不敢胡乱议论。此刻当着姜红菱面前,如素亦颇有忌讳。
姜红菱说道:“书房的钥匙,只老爷一人有。锁好端端的,人却不见了,自然是老爷放跑的。”说着,她顿了顿,便向如素说道:“吩咐下去,这两日少在外头走动,免得是非上身。”
如素答应着,便走去传话了。
顾思杳离了姜红菱这里,打听得知顾文成现在书房,便直奔而去。
其时,顾文成撵走了女儿,一人在书房独坐,心中却颇有几分不安。
长子枉死,他不是不痛,但他已年过四旬,膝下只此一个独苗,便是再怎么愤恨,也要保住他的性命。即便他现下再纳妾生子,襁褓里的幼儿谁知将来如何,能否平安长大都是未知之数。无论如何,他都要保住这唯一的子嗣。
正当此时,外头有人报传西府的二爷来了。
顾文成还未说见,就看顾思杳已登堂入室。
顾思杳走进房中,向着顾文成微微欠身行礼,口里道了一声:“伯父。”
顾文成看着这个侄子,见他虽是礼数周全,但神态间似是全无恭敬之意,想到昨夜他在堂上的相逼之态,心中一团怒火直透泥丸,压着脾气,问道:“侄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