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露回来,递给两人一人一盏。
    姜红菱将册子交与她收在妆奁之内,便向胡惠兰说道:“你这话,好似那尼庵住不下去了一般。先前听你的说辞,倒似要摆脱什么人纠缠也似,却是什么缘故?”
    胡惠兰听了这话,面上忽然添上了一抹绯色,又有些忸怩之态,同她平日里那磊落大方之态大不相同,看的姜红菱大为好奇。
    胡惠兰定了定神,说道:“能有什么缘故,寄居在那种地方,自然多有不便之处罢了。”说着,话锋一转又问道:“倒是你,昨儿你们侯府上下一起去齐王府赴宴,怎么我倒听说你们当家的二爷同你先回来了?好似还出了什么变故,问起人来,要么不知,要么闪烁其词。昨日我来寻你,院子里人说你去了坤元堂,留宿一夜未归,到了今早才回来。你和那个二爷,之间又有什么故事了?”
    姜红菱见她反客为主,反倒问起了自己,不觉笑了出来。她们相识多年,胡惠兰自幼便是能言善辩,巧智多思之人,在同人拌嘴上,还从未吃过亏。
    胡惠兰却不依不饶,追问着定要她说。
    姜红菱顿了顿,便将昨日在齐王府中的事讲给她听了。
    胡惠兰听得既感激愤,又是感慨,不由点头叹息道:“这等门第里,自来就是这等藏污纳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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