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们在,总不至于顷刻间就塌了天了。”
    顾思杳一则听她这话有理,二来程氏的丧事须得办上几天,他是子侄辈夜间须得守灵,再不得往侯府那边去,有日子见不着姜红菱,心中也是想念,便派人往侯府接姜红菱过来。
    大约过了大半个时辰,姜红菱果然乘车过府而来。
    她平日里便在穿孝,此刻也无需额外预备衣裳,依旧是家常装束过来了。
    三人见过,便谈起此间事宜。
    当着顾妩的面,这两人自然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讲起程氏病故之因,丧事如何备办云云。
    顾妩打量了姜红菱,但见她虽是一身缟素,却是雅艳光华,芬芳扑面。自打她进来之后,顾思杳的眼中便再也放不下旁人了。
    她心中酸涩难耐,索性推身子不适,起身去了。
    姜红菱见她出去,方才低声说道:“这四姑娘好生奇怪,她母亲过世了,也不见她难过。”
    顾思杳却如不闻,望着灵堂上大大的奠字,并才做下的簇新的程氏牌位,面色冷淡,口中说道:“自小时候起,我最怕的人,便是她。后来长大了,我最恨的人,也是她。”
    姜红菱望着他的背影,宽阔挺拔的背脊,似是带着一层萧索。她知道程氏与他的过节,那些战战兢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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