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挺直了身子,仰着头说道:“二爷这话真叫可笑,什么叫做我迷惑老爷?是老爷自己不知分寸,定要在我那里过夜。外头办着太太的丧事,我还劝着他检点些,他却偏不听,定要干那事。我一个妾,就是陪老爷睡觉的,我能怎样?!”她眼神发直,闪着疯狂的色彩。
顾思杳见状,颔首道:“老爷一向无病无痛,怎会骤然暴毙?是不是你给老爷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谋害了老爷?”
程姨娘眸中微微一晃,旋即硬撑着说道:“二爷真能瞎猜,哪有此事?老爷黄土埋脖子的人,却贪花好色,这两日又去嫖风戏院,被外头的粉头淘渌身子也不可知。怎么就硬算在我头上?!”
这程水纯在人前一向是副温文纯良的做派,此刻却已行若疯癫,言辞无耻,看的堂上众人频频侧目。
程水纯却浑然不觉,又或是不以为意,顾武德死在她肚皮上,这一条她说什么也撇不干净。然而前程既已没了,她也顾不得什么脸面羞耻,只要为自己挣出一条活路来。
顾思杳淡淡说道:“你尽管嘴硬,府中已请了仵作验看,待会儿便知分晓。”
程水纯面色一慌,旋即定了下来,冷冷的望着上头。
姜红菱看着顾思杳,不知为何,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顾思杳于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