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细细打量着,闻了闻气味,又拈了一点下来放在口中咂摸了一番,随即吐了出去,说道:“好凶险,这是极烈性的春//药。里面下了数十味烈性药材,但只一粒,便能叫人情燥难耐。虽一时能起效验,但却是个寅吃卯粮之计,将人的身子淘渌一空。即便是青壮年人,常吃也有耗损元气,于身子损伤极重。何况是顾老爷这等有了春秋的?怪道顾老爷一次便即殒命,原来是为此药所误!”
    他正自感慨不住,程水纯却已坐不住,张口斥道:“你这老杀才,老匹夫,老糊涂!什么烈性春//药,分明是我吃的补药!你不懂药性药理,不要信口开河!”
    赵仵作似是不惯妇人撒泼的样子,眉头微皱,说道:“这位夫人,在下虽是个仵作,却也粗通药理。旁的不敢说,但春//药还是补药,总还不至于看走了眼。”
    程水纯狞笑道:“你满口雌黄,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这药是做什么使得,我房里的东西,难道我不知道?”
    顾思杳看她尤做困兽之斗,勾唇一笑:“姨娘既不肯认,这倒是容易。姨娘把这药吃上几颗下去,不就立见分晓?若是补药,自然无碍。若是旁的……”话至此处,他口角边笑意渐深,没有再说下去。
    顾思杳话虽未完,但只底下的意思,却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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