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杳明白,当即摈退了左右,只余下他与姜红菱,并下头跪着的程水纯。
那赵仵作也不知上头坐着的妇人是什么人,但料想既然顾思杳让她留下,那便不碍事,当即说道:“贵府老爷双目发白,两手手心有血色圆圈,□□出了大量的血迹,显然是房事过度,脱阳而亡。然则我问了府里伺候老爷的人,除却今日,他近来并无行房。但只一次,如何会这等厉害,竟致殒命?”说至此处,他摸着山羊胡须,摇头道:“在下斗胆问一声,贵府老爷平日里可有吃壮阳药物助兴的习惯?”
程水纯听到此处,面色大变,双肩颤抖不住,当即将脸垂下,一字不发。
顾思杳眸子一缩,张口道:“我父亲并无这个喜好。”
赵仵作道:“这便怪了,依着在下经验之谈,顾老爷这症状,像极了服用□□过量之态。但世子既如此说,在下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顾思杳唇角微勾,向他颔首道:“多谢先生,夤夜至此,当真是辛苦先生了。”
那赵仵作连忙说道:“世子客气了,分内之事,哪敢说辛苦?”
顾思杳便也不再同他客套,向程水纯道:“赵先生的话,姨娘该听到了?”
程水纯呵呵怪笑,咬牙道:“你适才也说,老爷并无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