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红菱处置了如月,看着床上顾妩惨白的小脸,叹了口气,在床畔坐下,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弄的。”如锦在旁道:“奶奶,四姑娘打从西府过来,保不齐是……您还是去外头罢,仔细过了身子。”
姜红菱没理这话,又点外头的人进来,说道:“你们平日里都是跟着四姑娘的,四姑娘到底为什么会突然病成这样?不说实话,那如月便是榜样。”
这些人适才见了这一出,早已各个如惊弓之鸟,哪里还敢攀扯如锦,你推我我推你,还是顾妩身侧另一个侍婢如雪战战兢兢道:“四姑娘自来体弱,常有些昏厥的毛病。在西府时,看了许多大夫,只说胎里作病,吃了许多药,到底不能除根,谁知今日又犯了。”
姜红菱似是一副了然之态,颔首道:“原来四姑娘这动辄昏厥是老毛病了,并非今日才犯。”
众人不敢违她的言语,连连称是。
半晌,请的大夫已然来家。
下人引着进了后宅,这大夫年岁也大了,满面褶皱如同橘皮。姜红菱也不避他,寒暄了几句,便请他与顾妩看病。
那大夫看诊已毕,向姜红菱捋须道:“报与当家奶奶得知,这位小姐是母胎里带来的一种弱症,先天而来,后天莫能更改,只得将些滋补药品好生调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