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用过的器具烧的烧,埋的埋。这杯子是入口的东西,却怎么还在?”
姜红菱脸色更如冷霜一般,一时没有言语。
如雪趁这空子,插口道:“二太太病故那日,四姑娘还问起如月,说是不是病人用过的东西,给了人用,病就要传人的。如月告诉了,回来还同我说笑,四姑娘吃了这十来年的药,竟还不知这个理。转头,四姑娘就要人去淘换二太太身旁的东西去了。”
姜红菱沉默不言,过了片刻,方才开口:“叫他们暂且下去罢,别走远了,听候传唤。”
如素知局,引了这三人出去。
如锦在旁听了半日,也大约明白过来,甚为震惊,上前低声道:“奶奶,这四姑娘竟敢害你?”
姜红菱看着门外,长叹道:“我也不知什么仇怨,她竟然想要我死。”
如锦咬嘴道:“奶奶要如何是好?四姑娘竟生了这个歹念,怕是不能轻易饶了她。”
姜红菱面色沉沉:“她是二爷的嫡亲妹妹,还是交给二爷处置罢。”
如锦却有些急了:“若是二爷轻纵了她呢?岂不是后患无穷?”
姜红菱起身,走到窗畔。
窗前放着一盆白梅盆栽,是日前顾思杳送来的。盆栽被照料的极是精心,枝干横斜,绿叶满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