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了。”
姜红菱微微吃了一惊,但转念便想到昨夜之事,心中遂明白了几分,当着两个丫鬟面前也不提起,只问道:“可请大夫了?”如素说道:“秫香楼上下都慌了神了,并不敢擅作主张,来请奶奶做主。”
姜红菱闻言,更不多语,草草梳洗了一番,便起身往秫香楼去了。
一路到了秫香楼,只见院中挤了一地的人,那些西府跟来伺候顾妩的丫鬟婆子,此刻都在院中。
姜红菱眼见此景,心中生出几分恚怒,斥责道:“姑娘病着,你们不在里面伺候,都杵在院中做什么?!”
这些人各个垂首不言,面色发白,竟有几分人人自危的情形来。
姜红菱更觉得奇怪,也没多出言,拾阶而上,进房看视顾妩。
进到屋中,堂上一片寂静,一人也无。
她转进内室,就见顾妩僵卧在床上,声息俱无。只如雪一人守在床畔,抽抽噎噎。
一见她进来,如雪连忙起来,低低道了一声大奶奶,又抬手拭泪。
姜红菱走上前来,看视了一回,但看顾妩躺在床上,双眸紧闭,脸色潮红,双唇却无丝毫血色,与昨日她晕倒之时的样子,真有天壤之别。
她忍不住伸手试了一下,果然顾妩额头滚烫不已,不由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