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难得。”
    顾思杳不知他为何无端提起姜红菱,只说道:“殿下谬赞了,府上长辈或已先去或缠绵病榻,不能料理家务。故此,府上一应事务皆是家嫂处置。也是她份内之事,算不得什么。”
    毓王听他这话口吻甚觉怪异,不似在说自己的嫂子,却仿佛是在说自己的妻子一般自然而不客气。
    他心中怪异,却不好问些什么,便同顾思杳谈了些局势等事。
    两人筹谋至今,局已渐成,只是越到临近,越觉凶险,不知不觉竟谈了一个时辰。
    待话题暂告一段落,顾思杳起身出去吩咐人上了干稀饭,又重回位上。
    毓王便趁着酒兴,索性问道:“世子正值婚配之龄,这将来的夫人,可有中意的人选?”
    顾思杳不防他话题陡然一转,竟谈及此事,顿了顿说道:“在下重孝加身,王爷是知道的。待除服,也是三年之后。此事,也还不急。”
    毓王莞尔道:“孝期虽不能婚嫁,但不妨碍定亲。世子大可先定下一门亲事,孝期满了再成婚也不迟。世子只顾这样拖下去,只怕三年后并无年貌相当的女子可配,倒是要可惜了世子这段人才。”
    顾思杳说道:“婚姻一事,也是人之命数。若我命中并无淑女相配,那也只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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