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胃里的酒精都吐出去了,这会儿看上去确实精神不错,钟一轮这才放心,开玩笑道:“那就好,你要是在这出什么事,回头小竹该找我们算账了。”
    路敛光也笑说:“怎么会呢,他最敬重的人就是你们了。”
    钟一轮还很年轻,还没到三十岁,被人用“敬重”这个词来形容似乎有点好笑,可是这个词一出口,他却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知道,这就是唐簇能够说得出来的话。
    而唐簇为什么至今对他们感恩戴德……
    钟一轮和路敛光对视了一会儿,足够聪明的人不需要多余的言语,片刻之后,钟一轮肯定道:“你知道那件事。”
    “我知道。”路敛光轻声说,“他告诉了我,他也一直记得你们的恩情。”
    “其实……也没有什么恩情。”钟一轮叹道,“我和天清那时候大学刚毕业,在东泠没什么人脉,只能报警,警察去了说是家务事没法管,我们撒谎骗消防队说朋友家门坏了,被困在家里,领着消防队过去闹,被他母亲赶出来了……最可笑的是,他母亲可能看我们天天去闹,怕左右邻居看笑话,还对我们俩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小竹……”
    他顿了一下,看向路敛光,路敛光语气平平地说:“说他性取向问题。”
    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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