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冉横刀“哎”一声叹惋,长身而起,走到了妹妹身后,扶住了她的秋千,“少年打虎的事迹你是知道的,那天我也在场,就凭他一双手掌,活生生揍死了一头猛虎!把我那个吓得哟,回来后连着做了好几天噩梦。”
天不怕地不怕的刀哥,原来也有怕的。
冉烟浓微笑,“那是刀哥怂。”
被不动声色补刀的刀哥,果然是两肋尽插刀,他假惺惺地喷出一口老血,“我再给你说一件事儿。那头老虎是番州来的对吧,我妹夫记仇,回去以后,找着三五个手下将番州刺史给绑了,用老虎吼吓唬了三天三夜,最后放了人,刺史一回去便着急了,本来就脚踩两船摇摆不定,一下彻底火了,连同夷族要欺负陈留。”
“结果被妹夫这通收拾啊!啧啧,闹了几十年的番州之患就此平息,刺史也皮实了,对我朝是年年纳贡、岁岁交保求平安啊。”
冉烟浓不大懂,为何皇帝舅舅的圣旨才下来,容恪便立即成了刀哥嘴里的“妹夫”。
刀哥说起来,一通恨不能早生两年与之奔赴疆场杀敌的豪迈、和终于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扼腕,“还有,听说——”冉横刀摸了摸他那没毛的下巴,狐疑地眯了眯眼睛,“其实他两个哥哥是死在他手里。”
冉烟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