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有不甘,莫名其妙地嫁了个素昧谋面的人,怕错过一段深情。但他对我假仁假义,无情无爱,那就欢欢喜喜一拍两散罢。”
冉横刀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还是我妹妹拎得清。”
冉烟浓拍了拍脸颊,笑道:“好了,你再和我说说,容恪的事儿。”
“哎。”
兄妹俩一前一后地回府,听说长宁四处找二姑娘,明蓁带着晕头晕脑的冉烟浓上了母亲的绣阁,复道如虹飞渡两畔,其间丹松翠蔓罗络牵缠,长宁公主带着女儿宛如走在空中楼阁上。
冉烟浓看了看母亲,她的脸色有几分苍白,便乖乖地闭了嘴。
长宁还以为她对齐咸念念不忘,今日上贤王府又受了委屈,自然该难过,可黄道吉日在即,陈留世子已在求亲路上,她有些话不得不点破。
“浓浓,要说为你择婿,母亲是千挑万选,但自你说过心中有齐咸后,我便认了这命。其实我是不愿你嫁给他的,你心思聪慧,必然能明白母亲话中之意。”
长宁握住了冉烟浓宛如削成的两肩,语重而心长。
冉烟浓低垂螓首,缓缓点头。
母亲为她吃了很多苦,考虑得很多,这些她都知道。
长宁叹道:“但我更不想你嫁给容恪。陈留距此地千山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