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歌善舞,因而也有为着篝火跳起来唱起来的,是地方民谣,不是大魏官话,冉烟浓听不懂。
容恪背着她,低着眉眼看着什么,直至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收拢了衣袖,云淡风轻地微笑着,转身道:“怎么了?”
冉烟浓轻轻捂脸,“恪哥哥,人家要……小解。”
容恪微微歪了头,“你去便是了。我找人护着你。”
冉烟浓做出一副害臊状,“当然不可以了,我……是你的夫人啊。”
容恪抚了抚下巴,狭长的凤眸溢出浅浅戏谑,见冉烟浓要抬头,他摁着剑柄,肃然地微微折腰,“夫人请。”
冉烟浓复又垂眸,应了一声,便走在了容恪的前边。
山谷口有一弯长水,夜里闪着银光,河边的草生得很茂盛,汁水丰盈的水草摇曳着,将满地月色粉碎得宛如散落的萤火。
馥郁的浓花香,被皮鞭似的风摇起来,冉烟浓吃了一鼻孔花香。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与容恪说话很有意思,她也算是见过百种人的,但从没有一种人让她觉得比容恪更有意思,刀哥飞扬跳脱,齐咸看似温柔实则沉闷,刀哥那帮朋友也不说个个都有破绽,但是她聊几句,就能抓到他们的小辫,能各个击破。
但容恪没有,他像是一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