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会被老天收拾。”
听着倒很郑重。
容恪确实没玩过骰子,手下人有聚赌的,但也不是玩的这个。
本来这是一个肯定会吃亏的游戏,但是,他看着眼波清湛满溢着得意和惊喜的冉烟浓,笑意却渐深,“夫人请。”
他摆了个手势,冉烟浓老实不客气地摇了起来。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花架子摆得很足,容恪目色潺潺,静看着她耍宝。耳朵也动了动,他听骰盅里的声音摇晃得很剧烈。
冉烟浓一扣下,三面通红,竟是摇了三个四。
失手了,她气馁地吐出一口长气来。
容恪敛唇而笑,“颜色很吉利。”
冉烟浓心道他兴许还不如自己,于是将骰盅退给了他,“该你了。”
容恪蹙起了眉,将骰盅在掌心掂了掂,神色微妙,冉烟浓也觉得微妙,不过等容恪摇了摇,落下点数,揭开却是两个一一个四,冉烟浓便拍手大笑了起来。
容恪不气不恼,笑道:“夫人问。”
冉烟浓的右手点在左手手背上,手指飞快地打着手背,她想了想,回忆了这一天,容恪对她除了笑就是笑,除了顺从就是顺从,这么温柔的一个夫君想必难找,难道他对谁都是一团和气的不成?
那如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