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
他仍是笑而不语。
但是这一把,容恪赢。他随便就摇出了三个六。
冉烟浓盯着那十八个小圆孔,脸颊如火,吹的牛皮被他一根指头戳得漏了风,只剩下满脸羞愧。
本想着让容恪得饶人处且饶人,但容恪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出人意表地荡开一笔,“听说,圣旨赐下后,夫人曾去过贤王府。”
冉烟浓怔了。
这话按理说怎么也不该叫容恪听了去了,齐咸是她三哥,不会拿这种事说出去,叫旁人笑话她寡廉鲜耻。只是当初灵犀在场,还有几个说话难听的贵女,想必泄露了口风。
但即便如此,她们说着说着,竟传到了远在陈留的容恪耳中了。可想而知,他的耳目有多广。
冉烟浓知道自个儿想偏了,还没回答容恪的提问,但她也只是……莫名地有点怂。
大抵是在正牌夫君面前提陈年往事揭老底儿,一旦承认了,就好像真的同齐咸有过什么一样,她年少不知事的时候,对齐咸是很有几分好感的,不只为了落水那个事,齐咸对她确实算不错,只是倘使当年她没有被人推下水,后头她是肯定不会自作多情的,也不会有这事,更不会现在被她好像要捉奸一样的夫君这么问。
但是明蓁姑姑说,夫